较早的一篇音乐推荐

“音乐不应被分类,因为音乐本无界。”因为我很懒,有些东西不知道怎么放到这里来推介,所以欢迎来我的歌单里逛逛(里面很乱)

https://music.163.com/#/playlist?id=2367506002

更新:网站上似乎播放总是有问题,所以把所有本页面出现的音频都传到网盘上了

https://pan.baidu.com/s/12p5iv5e_SgsJYYPD7IgWiQ提取码:53al

《Birthday kid》from Mili

大考前一直在听这首,包括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首曲子单曲循环一边刷题。算是Mili这个原本只是同人小团体的乐队转型之后一首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虽说是同人团体转型,但怎么也听不出J-pop的感觉。Mili在这首曲子里显现的故事有点黑童话的味道,如此有震撼力的曲绘也让人难以与其“birthday kid”的曲名联系起来,主唱momocashew本人给的官方译名是“小寿星”,但这么可爱的名字和曲风以及曲子背景故事根本联系不起来吧……顺带一提,原本的曲绘不是这个样子的,当然背后的原因不适宜在这里讨论……

《Altale [Chamber]》from 削除(sakuzyo)

削除少爷原本的altale已经把我震撼得五体投地了,之后还在钢琴曲专辑《14 scores》里收录了一首acoustic版本的,感觉比原版更为纯粹与通透,但力量感上缺乏了什么。马上这首室内乐版本的填补了希望中的空缺,比原版更富有叙事性。削除本人也坦白道在这个版本的altale里加入了创作原版时就想加入但当时能力不足未能加入的片段(削除少爷,您裤裆里藏了多少功力啊)。这是一首让我有冲动把小提琴部份的谱扒下来的曲子,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去做(懒)

《99Glooms》 from sta

通过CytusII认识了这首曲子(暴露了因为C2所以认识了Diverse system这样一个社团…),然而在C2里始终没能把这首混沌等级的曲子打到满分……总之,sta这个人特别喜欢把各种乐器搞失真,在这首里面配合恰如其到的鼓点和金属味十足的vocal简直让人中毒。后收录于sta的专辑《WRLD》,组成了sta世界观的一部份。《WRLD》是sta水平提升到一定高度,个人风格逐渐凸显的一张专辑,安利十分。

2/4更新:好了,现在C2里打到满分了。

《星見る頃を過ぎても》 from HΔG

HΔG的早期作品,也是与Mili的联动作。我先听到的是MIli的版本(MIli那边也出了好几个版本),然后听了HΔG的英文版,经受不住主场chiho那日式带着些许奶气的英文,所以这个版本是最适合我的,也恰如其道地表达出了青春的躁动与不安。这可能是我收藏里青春流行气味最浓的一首,而我本人却不怎么听流行……为什么会被这首曲子吸引呢?不知道,大概是曲子的意境莫名其妙和我身上的气息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了吧,总觉得曲子在映射着我自己生活中的什么……我甚至希望能够在毕业典礼上演唱这一首,只是我毕竟不是女生……大概就是喜欢到这个程度吧。

《名为自我的型态》from nowhere乐团

没什么名气的湾湾小唱作乐团,风格清新的曲子。歌词简直就是诗,却又畅快洒脱不觉沉重。语句中流露出对生活反复无常的无奈以及对未来的坚定和迷茫。发现这首曲子的时候,我个人的心理状态不算很好,这首歌像是唤起了我内心中的某一份祈求改变的想法,却又过于朦胧,说不清是什么,可能我一直都是这样迷迷糊糊过着日子的吧。(所以好像更本就没变啊……)最能引起我共鸣的大概是这一句:

我们也许都在张望

从旁人言语的描述

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现在想来的确如此吧……

《披星戴月的想你(Bonus track)》 from 告五人

湾湾近两年来兴起的另类音乐小团体,说是“告五人”但其实成员只有三个,还是双主唱,风格多变。喜欢这首曲子算是有正当的理由,最近也在披星戴月地想着某个人,虽然我的感觉不一定和歌词所叙述的完全相同,但至少这首曲子能成为我的一个微量的慰藉吧。开始的和弦初听有点的节复古摇滚的调调,但唱腔以及后面的的和声却细腻十分,甚至加入了一般在有人声的曲子里很少出现的法国圆号,却不觉突兀,倒像是或悲或喜的回忆如雨点般打在心上。感觉整首曲子的感情基调是从惆怅到悲痛,然后到回忆往事的迷失感,最后到孤注一掷,飞蛾扑火般的果断,释然和疯癫。(完了,这样说来,这么下去我也得发疯了……)

《out of my head》 from CHVRCHES&水曜日のカンパネラ

英伦(其实是苏格兰)和东瀛的神仙组合。chvrches的曲子听了不少,能算是电子流行吧。星期三那边没怎么听说过。曲子的失真调的非常舒服,两位vocal的声线也不知怎么切合在了一起。整首曲子给人带来潮流vintage牌子极度干燥(superdry)的感觉,所谓“japan spirit,british made” 大抵如是(就连曲绘也是……)。

《Black》 from Pale Waves

在Summer sonic2019东京场的时候,主唱突然说什么:‘the next song is a sad song.’然后在我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开始了这让人上瘾的前奏。这样的sad song请务必给我来一打。Pale waves不愧是Dirty Hit 厂牌下的,演出现场的光影都很有范儿,然后每场演出必”跳水“(是真的,当时舞台旁边还有”禁止’跳水‘“的告示……”)

《WHITE ALBUM Live at Campus Fes(TV anime ver.)》 from 米澤円

每当这首曲子响起的时候,一些糟糕的回忆总会在脑海中涌起呢……

……不是不想写,是实在写不下去了……

《scrape》 from keeno

keeno是我最喜欢的p主,成功地用miku的声线演绎了别人用miku声线演绎不出的曲子,虽然配乐和编曲上来讲没什么大的区别。scrape的大概还有自己的手,自己的心,同时也是与ta的那段回忆有关的物件,无用功的挽留,自作自受的痛苦,飘渺的希翼,艰难地劝奉自己放弃。曲绘是仙。

徒劳的希翼

徒劳的希翼

弥漫空中 被雨打下

碎成不可分辨的

光子

痛感 开成

一朵不具名的花

徒劳的希翼

机械地颤抖着

半睁着眼 被卷入漩涡

缩小

成希翼的徒劳

绝望地 抓住虚空

再做作地张开

徒劳的希翼

如无翼之鸟,破损罗盘

于漆黑的苍穹下挣扎,于纷杂的星汉中迷失

自编自导地

心甘情愿地

于粘稠的蜜中

闪死(shining die)。

“不合时宜的却又符合心境”于冬雨的夜20/1/26

北风礼赞

献给X卿,春节快乐

我站在巷口,低垂的天幕压抑我的心境;我望着明灭可见的灯光,冷光穿透了我的思绪;潮水般的喧闹已退下,匆匆晚归的行人是滩上浮现的贝壳。

我已疲惫不堪,饱经忧患。被不可名状的潮汐淹没的我已无法战斗。

风,为沉寂的街巷注入活力,青石的小巷透明起来。我开始面着北风飞奔。

这里的北风不太冷,夹带着南国的山和海的味道,不像是吹过而更像是陌生人那样有意无意地擦过你的肩头,赶路去了,似乎可以听见他嘴里的碎碎念。

脚下已是漆黑的柏油路,突兀地接在青石的巷后面。喘息声,脚步声,野猫的咕噜声成了清凉的鸡尾酒,我用北风送服,于是加快了速度。

路的尽头是能看到海的一角的一座小山,我在一户人家的侧门站定,这里的北风成了穿堂风,有些神经质地轻轻推搡我。

我感到恍惚,是自己的魂魄在和我捉迷藏吧。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甚至为自己的存在以及自己的知觉感到惊奇。我现在——打个比方——正如壁虎那截断了的尾巴,无规则,无意识,丑陋地扭动着一样,你可以认为我死了,于是这满天的星汉成了我的棺木盖。

如果可以,那么这个给我盖上棺木盖的人大概是Iris。Iris比我大一岁半,住在我面前的这栋房子。此时的她在三楼挑灯夜读,灯光在她的短发上跳跃。

我路过她家的院子,越过不算高的小坡。这里是仍挂着春节灯笼的广场,马上就要在灯笼下挂灯谜准备元宵了。我忆起儿时在这里嬉闹的情形:这里似乎永远都是红光通宵,人影如梭,喇叭里总是播放着低音质的春节歌曲,那位被称为“村长”的中年人总站在台上用土话说着些什么。儿时的我对这种复杂而奇怪的语言不甚了解,只能听出碎布般无用的片段:“今天……我们……”我曾把解出来的灯谜案底写在纸的背面,低着头把纸交给中年男子,随后跑开。

我呆立在灯笼之下,处于红的海洋中。我白色的夹克被染上了红。Iris最喜欢的颜色是红色。北风让灯笼以奇怪的角度摇动。

我感受到一丝不属于北风的微风,听到若隐若现的嗒嗒声,Iris在我右手边站定:“你大概来找过我了。”

“打扰了,我看见你在读书就没敢叫住你。”

“吃吗?”Iris拿出一版巧克力,我掰下来一块。巧克力的可可脂是75%,Iris说她吃其他可可脂的都会吐。我在巧克力中吃出了冬天。

Iris在我眼中是特殊的存在。她四岁而孤,其先父与我家交往甚密,自然成了我儿时的玩伴,关系几乎到了姐弟的层面。我到城里读书后,两人还是不断通过各种手段保持联系。我这次回到故乡的休养,也是她在火车站接的我。Iris这几年大概像我一样活着:从未有过真正的希望,也从未体验真正的绝望,在妄想和自我退却间徘徊。

“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

“没有,大概是因为我也很奇怪。”Iris笑了笑,把巧克力放进随身的红色斜挎包里,这个包是我在城里寄给她的。

我们离开广场,Iris自说自话地把我领向海滨路。北风带来了空旷透明的海。

“Iris,我是认真的。我的奇怪之处便在于变化无常,自我矛盾。平日里我总是用沉默来伪装自己,面对周遭的事物不苟言笑,自以为这样就可以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却因此麻醉了自己,助长了自己心中那难以抑制的野兽般的性情。因为我本是个俗人,却又如瓦砾像伪装成美玉一般,白费力气地刻苦琢磨,却又希望被我不屑的那群人重视,不达目的便陷入无可名状的悲哀……我的矛盾正是自讨苦吃,却又只能在这样的日子里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就算没了这样的日子,不如从旁人言语的描述中找找自己?至少从我的吧。”Iris似乎在压抑住斥责我的冲动。

“我与你不同,”我自顾自地讲了下去,“我前行的道路没有灯光照耀,因此,总是在通往我那所谓希望的道路边陲丢失了回家的地图。你虽然没有很强的目的性,但能在少些苦痛的跌跌撞撞中摸索出一条不能算是路的方向。旁人的言语正如那贸然出现的强光,只会迷我的眼,让我失掉方向……”

Iris拿出她那医疗工作者的气魄,半开玩笑的狠狠怕拍了下我的背。我被吓了一跳,看来她帮她母亲经营小诊所那么多年不是白帮的。她又态度一转,似乎有点赔不是:“太响了,现在人们都在睡呢。”海边的几户人家窗口仅传来夜灯的孤寂暖光,北风是人们最好的安眠剂,就算是我,也被迎面的北风吹得倦意顿生。

右手边突然多了几级通向一个小坡的石阶,我认得这里。两人几乎同时走上了石阶。由几根仿古的路灯传出的光突兀地混进了纯净的月光。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下沉的平台,边沿是被修得出奇平滑的铁皮,只有几处铁锈透露出这处地点年代久远。平台的中心是一台口径大得出奇的战争机械,却被保养得出奇良好,与周围平台不同,此炮定是有专人管理。毕竟,这里曾在几多年代的那场战争中发挥过作用。Iris和我都知道这个故事。我方的将领是我的某位祖先,因为是海防战,那位祖先所做的便是在沿海一带指挥这些炮台防守,却也因此留下了赫赫战功。此时皓月千里的海面下,一定埋葬着敌人的灵魂和那几片厚厚的铁板吧。可能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罢,我和Iris都痛恨战争,痛恨大人们谈起那场胜仗时的高傲自大。不过由于遍地都是这样子的战争遗迹,这里也能够发展起盈利甚丰的旅游业。

“呐,”Iris靠在铁皮边沿上,“那些至今留在海底的灵魂一定很可怜吧。”她的半个身子倾向海面,自然却又僵硬。

“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发动不义的战争,当然我们在打胜仗后摆着一副居功自傲的姿态,沉浸在了鲜花与荣光之中,同样令人厌恶至极。”我双手插在裤袋里,盯着大炮的装膛装置,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我明白,但只是从人的角度来讲,被困在深海中那么多年未得安葬,他们一定很孤独吧……”Iris凝视着北风吹拂着的海。波浪似乎按捺不住蕴藏其中的巨大能量,在北风的怂恿下亢奋起来。

Iris的话很是古怪,我没有回答,继续研究起眼前灰黑色的巨兽。兽的巨口夸张地伸向海面,几根包豪斯风格毫无美感可言的铁柱奴隶一般支起炮口。这是一只有啤酒肚的兽,炮管的后半截毫无精力地耸拉着,装膛口上刻着几行细小的古文字,像是只只被人拍死的蚊子黏在上面一般。不知哪位大家曾经说过完全不考虑美感而纯粹是为了其目的而建造的器物反而有出人意料的美。仔细观察着这头巨兽,我找不出任何支持这一论点的论据,有的只是格格不入的丑。

我有些烦躁,转头看向Iris,北风令她的短发小心翼翼地舞动着。她似乎在想些什么,印象中的她始终如此。

我招呼Iris离开。Iris突然充满活力地转过身来:“我们走吧。”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再次在我身前领路。我们迎着北风前行。

“你的病……这几天怎么样?”Iris关心起我来。

“没什么大的改观,”我低着头走路,端详起公路旁的野花野草,“医生说我‘需要呆在热闹一点的地方锻炼心境,不要闭塞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特意把我从疗养院里请到了我的家族大宅中,还把我在疗养院里的床位取消了,以防哪一天我自说自话又住回去。结果当然适得其反。”

来讲讲我的病吧。虽然我的病已经到了需要疗养的地步,但我仍不清楚自己到底患了什么疾病,只能从那些天书般的处方单上看出一两种我认识的治疗心脏疾病的中西药。我的病给我最为直接的感受便是不定时的几下剧痛,像是行将穿透了一般刺在我的胸口,在那么短暂的几秒钟我的感官是麻木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短路了一般,随着胸口的一颤(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一颤,毕竟我的感官是麻木的),“电路”又自我修复起来。医生说这是因为我成天压抑自己的心境所致。我半信半疑。

“这几天没怎么去你家……那里怎么样了?”Iris随口问道。

“老样子,死气沉沉。虽然房子正面朝南,采光很好,但这个家没有半点可以让我联想起生命和希望。上下楼时会有几个老头慢腾腾地盯着你;吃饭时会有几个叫不上名字的中年人盯着你;就连在低头看书时也能感受到几个小孩打量你的目光……这个屋子散发着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在这种环境下我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

“所以你才要多出来走走嘛。“Iris转过身来,倒着走了一段,露出隐约深邃的微笑,月光增添了微笑的光彩,我却从中感受到了往日从未出现的叹息。

海滨路的尽头是一个环岛。

“你看那里!”Iris指着环岛中间的小塔楼,此时的塔楼也受春节的影响,边沿被贴上了金色的灯带,在静寂的环境中很是耀眼,如同小小八音盒上的金色舞女,只不过不会团团转罢了。小塔楼上是一个亭子,亭子的保养情况不佳:青石的瓦片斑斑驳驳,翘起的亭角上的雕花已被磨平,朱红的柱子上缠绕着的苍龙也几乎不可分辨。

Iris不知怎么,玩性大发,牵起我的手,快步走上塔楼。

亭子的中间是由石兽驮着的一块石碑。

“还记得吗,你我小时候经常跑到这里玩,连同C,L,J他们。”Iris试图唤起我的回忆“你总会装模做样给我们讲解上面的古文,当然后面我们都得知你讲解的多数是错的。你还总是跟他们几个人在这里玩‘戍边’的游戏,然后我莫名奇妙成了怨妇……”她隐隐发笑。

是吗?

 “直到有一天,你硬是要其在这只石兽脖子上,我在旁边提醒你这是文物,不要把它损坏了,你硬是不听…..”Iris迟疑了一下,”大人们来了,把你从上面拽了下来,教训了你一顿,我们才知道这原来是你家那位大将军的述功碑……不记得了吗?

我有过这样的童年吗?为何我的记忆突然模糊了?这些对我而言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北风开始轻啸,少有的轻啸。

“应该有吧。”我这样回答她。

Iris察觉出了我话里的异样,思索了一会儿,转移话题:“我有点饿了,你去帮我买个鱼子酱三明治吧。“他指了指旁边的便利店。

搞什么,自己包里不是还有巧克力吗。

但,此时还在竭力回想起是否有此般场景的我无暇理会Iris的无厘头,于深沉的恍惚中走向了便利店。

店里不见店员,想必是夜深人静的缘故也没有多少顾客。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冷柜面前,面对着琳琅满目的三明治发起呆来。

在这次夜间“暴走“之后,我愈发不敢相信自己,更加迷茫了。除了对Iris感到莫名奇妙之外,也对自己感到莫名其妙。我真的把这些美好的时光都忘却了?抑或是Iris记错了,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日光灯管的灯光乏味地照着我,冷柜的冷气似乎要将我冻结,墙角的广角镜反射着丑陋的我的影像。

有些奇怪。

……

终于找到了鱼子酱三明治,我走到柜台,仍是不见店员,我于是享受了一下新时代的便利,用手机自助结账。我推开店门。

店员睁着朦胧的睡眼,从员工房间里出来,无精打采的向我挥了挥手。

“哟,走好。“

Iris站在门外的不远处,倚着向海的栅栏。月光下彻,浮光跃金,犬牙差互的海岸线,宛如梦般盘旋着。

“呀,蛮快的嘛。“Iris接过三明治,”怎么是冷的?“

Iris明明没有加热三明治的习惯。

“抱歉咯。”

Iris把三明治收进红色包里:“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是说,我们的”塞翁失马“和西方的”上帝为你关门又帮你开窗“是一个道理?”

“一个道理吧。”

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迎着北风前行。

“人生,毕竟还是太辛苦了。当然这层辛苦是在于我们永远都在自己孤僻的小径上渴求他人关注的目光,为什么我们一直不被允许在康庄大道上前行呢?”Iris小声说道。

“别想了,那样不便泯然众人了吗,谁会注意到你?此般的顺遂人生是不被世人认可的。”

“你跟我讲过,没有人过着顺遂的人生……”

“所以每个人都觉得别人比自己幸福,的确。“

“可是,我始终相信在某个地方,肯定没有别人,就算有,别人也不会忙于注视对方……只是我们永远无法达到罢了。”

“乌托邦吗?”

“不是哦,比乌托邦更好。”

“哎,这次散步真是久违了,Iris。”

“你不这样说我差点忘记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也记不清了吧。果然只有无聊如我才会记得这种事。“

“光顾着说话我都忘了吃三明治了。”Iris试着拆开包装,“诶,这种要怎么拆的来着?”她突然把双手支在栅栏上。

啪。

三明治连同拆了一半的包装掉在了栅栏外的细小平台。

“呀!”Iris探出身子,伸手去捡。

“危险!别这样做!让它去吧!“

骤起的北风犹如病兽,咬断了这句话与Iris的连系。

我离Iris大约十米,于是快步跑过去。

就在我的手够着她的前一秒,“短路“,感官麻木,我动弹不得,心像是被剜了一般,呵,真不是时候。

Iris像是白色的箭矢一般,面对强大的北风失了动力,欣欣然堕了下去。

这便是我在“短路“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

“疼,好疼“

翌日,我在白色沙滩上醒来,浑身疼痛,日光迷我的眼。

我收拾收拾我红色斜挎包里掉出来的东西,像是75%的巧克力,看了一眼旁边半开着的鱼子酱三明治,理了理自己的白色夹克(它已经被刮破了一点),捂着胸口挣扎着爬了起来,恼羞成怒。

“怎么,我昨晚干了那种事?”

“战争,顺遂人生,自杀什么的都令人讨厌,哼!“

我顺着北风踏上归家的路。

Argument about the true meaning of education from the intro of games

It was a speech that was presented in 2019. Because I'm lazy, so I simply did the copy and paste(and adding some Chinese descriptions). Still, my altitude towards the topic remains the same today.

After seeing the topic of my presentation, don’t you think that I am really going to talk about that games and education are irrelevant? Well it’s a joke.

As a game player, the reason why I’m going to introduce today’s topic is because I have just read an article about the chief creative officer, the CCO(首席创意官) of the famous game company Ubisoft and he said, ‘games should benefit life. Games shouldn’t be only about entertainment. It should also be related to study.

Well, you may ask, ‘why would he say that?’. Ubisoft the famous game company has made lots of successful games, including one of my favorite—Assassin’s Creed II(《刺客信条II》). It’s the story about the main character here whose name is Ezio. In the game, Ezio was first a boy who only wanted to revenge, because someone killed his father and brothers. After finishing his payback and get to know the assassins’ creed, he became a man who found his life goal. And finally, after years of journey and experiences, he became a wise man who change the history—well, in the game. The story of this game is like teaching us what should we pursue and treasure in our long life. It really blew my mindwhen I first played it because it taught me so much about philosophy and history. 

You may think that such a game about philosophy is boring and unpopular. Well, it’s not, totally not. This is what prizes it has won.

And this isn’t the only example.

All these examples teach us one thing, which is ‘good games don’t only have the value of entertainment. And about the value of the games, if someone told you that the value is fun and excitement, then it’s wrong too. ‘n game development congress 2007(世界游戏开发者大会), one of the game developers carried out an example which is:’ you know that there are many videos of people abusing animals in the internet, once you click the play button, I’m sure that you will fell lots of emotional excitement. But any kind of normal people won’t wee these videos as meaningful things. Games are not like them, are they?

And that’s why the famous director Oshii Mamoru(押井 守,95版《攻壳机动队》导演) said,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worthier than being moved which is broaden your knowledge and (perhaps)help you build your own views of the world.’

You may now think ‘well so the meaning of games turned into total educational, isn’t it?’

There are such kind of serious games in the world but as reports shown, all these games didn’t sold very well and are failures.

Here’s the answer of games and study: We should discover the educational meanings of games instead of editing them into educational things. We cannot separate the uses of games.

And also, the meaning of the old Chinese saying, ‘teaching one to fish is better than giving him fish.’(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should be learnt by heart. And games are the way to fish instead of reciting the knowledge from the textbooks.

What I mean is that delivering knowledge should not be the final goal of education. Thinking, feeling and understanding the world is the goal. And this is also the meaning of all the forms of art, including games, literature and movies.

All these things should not be the terminal for us to run away from the life and the reality. They should provide us a virtue world for us to explore, to learn something that we cannot see or feel in the reality. They should be the start point for us to face the cruel but wonderful world.

And with this boom message, it’s the end of me presentation, merci!

夜归

当汽车尾灯在视线中化作红色的箭矢,形如鹤嘴的路灯将街道两旁的梧桐照成半壁黄金半壁玉的模样。万籁将寂,幻光欲歇。我站在柏油路的足尖,孤独如潮水般袭来。

平凡的我每天放学回家等车的情景如此。

车在红绿灯下停了下来,一阵香味飘进了我摇下的车窗,我寻着香味的来源看去,发现的是一家常被人们称作黑暗料理的小摊。店里的设施是一台加长的推车以及在上面的两台煤气灶,周围还摆放着几台供顾客用的折叠桌,仅此而已。光顾的客人也屈指可数。然而这也足以让店主夫妇二人忙个不停,两双手—一双黝黑,另一双原本白色却也已经黝黑的手,正如调教良好的机械一般在拥挤的操作台上飞舞着,还需时不时接待新来的顾客。就连操作台上的白炽灯也忽明忽暗,像极了这对依靠夜晚出摊维持生计的夫妇之处境。虽有炒面的烟雾弥漫二人的脸,却藏不住他们充满希望的神情。兴许是默契使然,二人在繁忙之余,会停下来,对视,抹去脸颊上的汗水,微笑,以资鼓励,又继续忙碌着。

我向他们致敬,向这平凡的艰苦与美好致敬。

车开上了中环,奇怪,明明时间早已过了晚高峰,车流却如没了电的机器一般在大柏树一带停歇不前。龟速前进了一会后,百无聊赖的我再次把目光转向窗外。平日里闪烁着的那面巨型屏幕此时失掉了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橘色反光的身影闪烁着,进行着这块庞然大物的维修工作。纵使自己已经身处高架上,我看着这几位工人也需采取仰视的方式。桥下奔腾不息的车流以及不断变化着的霓虹灯光提示这他们脚下的危险,工人们却仍然有条不紊地工作着,默契十足地传递着工具。一阵狂风不合时宜地吹过,最左边的那名工人被荡了起来。危险!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工友伸手将他拉回,两人相视一笑,像是说着“下次抓牢啊”的话语,又当无事发生,继续工作。

勇敢啊!不愧乎“高空的舞者”这一名号,处众人之所惧,却泰然自若地完成了危险的工作。

我向他们致敬,向他们的合作,英勇与平凡致敬。

我回到了家中,为自己平凡的一天致敬,于是与这座城一同睡去。

本文为作者一模时使用的作文素材来源.......再次向这对于每晚用恰如其道的热度温暖作者的小夫妇致敬

最漫长的等待

—以一位朋友的视角,当然现在也以自己的视角……

不为潺潺流水所动

放任不休的蚊虫捉弄

只是 我这颗

焦躁的

跃动的

不安的 心

早已被眼前的你笼罩

无怨地进行着

最漫长的等待

虽不知如何开口

但只得纵身一试

嘲笑我吧!

不知 天高地厚

不惜 拆穿遐想

心里 某些东西消失了

幻灭着

不服着

却又自嘲着

无谓地漫长地

等待着

今夜繁星将我吵醒

宿醉被她的光芒蒸发

凭着 我那已经

平和地

疯狂地

在无形中被抹得黯淡无光的眼

还要在等待中

抛撒

耀眼的

无尽的

未来的

漫长的

原成于19.9.23修改于20.1.19

家乡的雨

今年家乡的冬天特别的多雨,原有几分埋怨,却也因一家人难得的团圆而不好意思郁郁寡欢。在这样的时候,搬一把躺椅到顶楼的阳台,靠着栏杆,烘着烧清茶的小炉子,脑里浮现一些没有实现希望的空想,未尝不是一件颇愉快的事。

潮汕的冬天不比江南的冬天,潮汕的雨天更不比江南的雨天。你不能坐在乌篷船里,静听打蓬的雨声,加上欸乃的橹声以及“靠塘来,靠下去”的呼声,却也是一种梦似的诗境。

吃着茶,雨的序幕总算在阴沉的天色下拉开了。

因为是冬天,平日里肆虐的南方的雨也只得胆怯地慢慢试探。此时的雨竟与江南的雨有几分相似:不是倾盆地下,只是蛛丝似的一缕缕地洒下来。雨细得一眼望过去都看不清,天色却越发阴郁,使人十分气闷。孩童们此时还有玩下去的余兴,毕竟这毛毛细雨着实令冬日里也闷热十分的潮汕突然凉爽起来。大人们也没有闲着,街坊里到处用土话穿着“下雨了!”的讯息,架在屋外晒干的衣服也在消息的得知之后被陆续收入屋内。而这一举动是名副其实的”陆续“,从街道的一头到另一头,无论晒衣架的长短大小,此时也如多米诺骨牌般齐刷刷地被收入屋内,伴以叮当的金属碰撞声以及雨水的湿气。遥想自己当时的感受,大抵是“不亦快哉”吧。

“江南情调”止于一声惊雷,冬天的惊雷——这是休眠的江南不曾有过的。这样出乎意料的轰雷是易碎的江南所承受不住的——试想收到雷声惊吓的船夫和剧烈晃动的乌篷船,那时人们估计已无赏雨的情趣了,毕竟旅途遇雨,很感困难,正在叫苦连天也未可知。而这雷声却被潮汕的山峦很好的混响起来,不至于突兀,到好像动人心魄的第九交响曲开篇。随后是荡气回肠的连续段落:雨落在池塘里,激起好看的涟漪;落在铁皮屋顶上,叮咚声合为哗啦一片;落在青石屋顶上,瀑布般地注向青石的古道。漫天的雨被呼啸的北风塑形,在飞速流动的浮云作为背景下铿锵地砸向地面,荡起一片水汽。孩童们慌乱地奔回自己的家。街上溅起一片片小小的水花。然而他们的表情也是愉悦的,奔跑时也不忘嘻笑,任凭雨水洗刷自己的脸膛儿。商贩们也赶忙收拾自己的商品,乘着自己的交通工具回家。一时间,呼喊声,引擎声,车铃声,全都加入了这大合奏当中。

冬天的雨终究是短命的雨,喜欢在高光时刻戛然而止。然而高处的屋檐仍在向下滴水,在低处的铁皮屋顶上发出旧式时钟的滴答声。雾气渐散,不知疲惫的孩童们又跑了出来,欢笑声取代雨滴声再次充盈街道。

放晴了,躺椅上空想着的我却已入梦。

原作于19年初,片段收入进《中文自修》19年11月刊

The Fall

Translated from 《天净沙 秋》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百草红叶黄花。——原作

From the lonely village,
Staring at the sunset.
The sky is splintered into wreckages.
For the sorrow, for the hurt
And for my drowned, withered heart.
The steam from the boiling rice floats.
The trees in the farmer’s yard are centuries-old.
The ravens on the trees cried in cold.
The moody heart of me froze.

In a sudden, 

The goose like a splash of Raiden.

Falls form the heaven,

Reminding me of the scenery forgotten.

That the green stream flows

In the mountain of oasis

My spirit goes high

So, on the plain I lie

In my sight

The frost paints the shriveled grass white.

The palm leaves fall in scarlet.

And the Chinese roses bloom in yellow.

Silence of fall is no longer scary,

For putting me into this delight of eternity.

原成于19年某日

“这是哪儿?”

本网站记录的是一个人补完的故事。

这个人自称隐锋藏刃,居于世界上某一孤独的角落,孤独的街道,孤独的屋子里。目前是个初中生,就读于P区的Y校。平日里性格变化无常,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固持己见,顽固不化,这一点有没有对他人造成困扰尚未可知,其本人却有时会对自己的这一点十分苦恼,更有其对自己未来(其人不热爱未来,也不排斥未来),世界,内心的未知所造成的苦恼。然而光有这些苦恼是根本没用的,于是更加苦恼……

“那么,把这些苦恼表述出来吧。”他对自己如是说,于是便有了这个网站。

该网站会收录一些隐锋藏刃的文字,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文章,说说,书/影/音评论与推介,当然还有诗歌。相信各位访客足以从字里行间一窥站主那无赖般的思想,至于这些思想是否有所广益,见仁见智。

网站内容不定期更新,有时也会有所删改,可以看出站主本人有时把他的网站当成自己的私人日记来用,其随性大抵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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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回想起不幸而陷入思想困境,但逐渐定下前进的决心的人”
编辑于创站日20/1/18